名不正言不顺。就算殿下去到之后,将东平王以谋逆之罪拿下,也不过震慑一时。而后,殿下便是在明面上一众宗室及朝臣世家争利,不但除周氏之外无人感激殿下,还会让殿下落下乱政的骂名。其三,就算周氏可凭殿下扶持崛起,对殿下也不过利用一时,待时机成熟,必定要将殿下驱除。到得那时,世人攻讦殿下之声反而又会成周氏打倒殿下的把柄,前车之鉴,如文皇帝待袁氏,亦同此理。”
秦王神色平静,少顷,微微颔首。
我其实并不相信他真的是来向我问计。三年前他既然能识破我的意图,那么这点道理他便不至于想不出来。如他所言,那密诏三天前接到,他至今无所动作,便足以证明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议,且我有十足的理由断定他想的与我差不多。
“如你所言,今后孤又当如何打算?”秦王又问。
这才是他真正要问的。
我说:“若我不曾料错,过不了几日,东平王及其余人等,也会来向殿下示好。”
秦王道:“哦?”
“用意皆与周太后无所差别,不过为了寻求殿下支持。”我说,“殿下亦不宜答应任何人,可从今日起假装卧病,可做得真些,宣扬出去。若有人来,只交由谢长史出面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