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鲜卑人来势汹汹,不过假象。”郑佗让两个美貌的侍婢上前来为公子添食端茶,“那慕容部不过逃难来的残兵败寇, 虽有数万之众,但老弱妇孺居多, 欲凭着人多势众抢掠一番。凉州这些兵将,与羌戎等部交战久了, 多疑神疑鬼,竟擅作主张往朝廷急报求援。我见此事蹊跷,即领州府兵万人出击,不出所料, 鲜卑人即逃得无影无踪。”
说着, 他又将拂尘一抖, 大方的一笑:“闻得桓都督将上任, 我不敢专美。桓都督曾在河西千里追敌, 立下大功, 将鲜卑人彻底逐出凉州之事,只怕还须桓都督出手。”
“哦?”公子看着郑佗,道, “未知此番鲜卑来犯, 可曾劫掠?”
“这倒不曾。”郑佗道, “鲜卑人尚未及劫掠,便为凉州兵马所败,仓皇逃去。”
郑佗似乎对鲜卑人之事没有兴趣多谈,说罢,却谈起了当地的风雅之事。他颇为感叹,说如今正值国丧,不得行酒宴为公子接风。不过在凉州,无论名门望族还是豪杰雅士,都对公子慕名久矣,他近来得了些宫中送来的名贵新茶,有意将这些风流之士请来共品,邀公子出席。
公子道自己新官上任,事务缠身,委婉推却了。
从刺史府中出来,公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