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应一声,他旁边坐下,心中却想着昨夜和他叠衣服玩闹起来的事,不由地似揣着兔子一般。
但叠了几件,我发现公子已经全然学会了我教他的方法,并无昨日那样懵懂笨拙之态。
面上一阵热起。
我昨日是当真十分认真地在教,还纳闷他又不是傻瓜,怎会那么简单的事也学不来?想不到,这也是个狐狸……腹诽着,我心中又不由一动。他嘴上说什么守礼,仿佛柳下惠一般,可心里明明也总想着做些不正经的事,说不定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。这么想着,我不由后悔万分。
昨日,我或许真的就差那么一把劲……
“在想何事?”公子的声音忽而在旁边响起。
我抬眼,他看着我,似笑非笑。
假正经。
“无事。”我一脸人畜无害。
“霓生,”公子道,“你可教我多做些这家务之事。”
“为何?”我问。
他神色颇是遐想:“将来你我到了乡下,我闲暇之余,便可做做这些。”
我觉得有些好笑,看着他:“隐士闲暇燕居,或写字看书,或吟诗作赋,哪里有做家务的?”
公子不以为然:“写字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