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须得抓紧。”
青玄听我提起红俏,倏而红了脸。
“她……”青玄挠了挠头,“我不敢想。她那般美人,谁知能不能看上我……”
我讶然:“你不曾跟她提过?”
青玄瞪起眼,脸更红:“我怎么提?她到我面前我连话都说不出来。”
我看着他,摇了摇头,恨铁不成钢。
公子和沈冲他们,跟着岸上的百官,一路摆开仪仗,浩浩荡荡地护送皇帝的灵柩回雒阳。我则按照吩咐,跟着青玄在船上乖乖地等着,直到他们远去了,才终于从船上下去。
此处渡口本颇为繁忙,迎驾的达官贵人们离去之后不久,渡口又被无数的旅人、民夫和船户占据,重新热闹起来。
当然,人们议论纷纷,我和青玄一路走开,只听到处都在说着皇帝的事。
青玄找了一辆载客的马车,说了地方,跟我一道上了车。
我坐在马车里,从简陋的车窗望着外面。
我并不是一个喜欢什么都牵扯些情怀的人,不过当雒阳的城墙出现在眼前,还是有几分感慨。
当年,我离开这里的时候,如同走出牢笼,天地都是崭新的。而三年之后,我又回到了这里。将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