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青玄叹口气,看了看四周,小声道:“这些日子我到处听到有人议论,说先帝正好是第三世,如今新帝继位,竟不足半年暴亡,乃不祥之兆。”
“哦?”我安慰道,“你莫听他们胡说,什么祥不祥的,总不会少了人做皇帝。”
青玄道:“太子还未满一岁,主弱臣强,在史书中都是动乱之始。如此下去,岂非要应那谶言?”
我看着青玄,有些诧异。莫看他平日干活粗糙得很,没想到也曾认真读了些书。
“若太上道君再托梦来,我替你问问好了。”我说,“不过他若说那谶言会成真,你想如何?”
青玄道:“那我就赶紧去跟公子提赎身之事。”
“为何要问了太上道君再提?”我说,“现在就去提不是更好?公子既然许你自己收着那些钱财,便不会不放你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青玄道,“在公子身边又滋润又风光,赎身出去可未必有那么好的日子。”
我:“……”
这人还说我心思多,他自己小主意也不少。
“那红俏怎么办?”我说,“她如今有十八了吧,虽是大公子夫人陪嫁来的,过不得多久,不是给大公子做侍妾就是要配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