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。
而他如今竟是这么做了,则说明,他乃是特地这么做给别人看的。
想来,这也是无奈之举。他不想娶陆家的闺秀,又一时找不到别的理由不娶亲,最简便的办法便是说他看上了别人。如此一来,便须得有个说得过去的人选。海盐的民风虽较别处开明,但虞衍平时能见到的良家女子也着实有限,看来看去,跟他有些往来,年纪相当,又不至于招惹了便要缠上清白官司的妇人,可不就只有我?
先贤有云,寡妇门前是非多,诚不我欺。
至于先前的那媒人,自然也是他要把戏作足。这是毫无风险之事。他只想闹出些风声。虞府定然不会同意这样的婚事,有一万种手段搅黄,那么他大可扮个痴情郎,与家中磨着。陆氏是个极好脸面的门第,如知道他与一个寡妇不清不楚,定然会将这婚事否了。
不想,我一口回绝了。这对虞衍而言乃是失手,故而张郅来搜私盐的那夜,他顺道来与我一番长谈。
当然,我起初并没有把此事往这个方面想,虞衍上回在这雅间中说的那番话颇有些真挚之意,我几乎信了,心中还曾为拒绝他而颇感到遗憾。直到后来,我发现他就算被我说的那恶谶之事吓得不轻之后,也仍然有意地在别人眼中维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