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,“在下甚喜,只是此事关乎终身,还须从长计议。”
我露出失望之色,叹口气,道:“妾知晓,如今虞公为公子择选了陆氏的良配,公子定然也心神向往,看不上妾了……”
虞衍即刻道:“在下对陆氏无意,夫人切不可多想。”
“哦?”我淡笑,“虞公子既对陆氏无意,亦不想与妾成婚,如今却在这人人瞩目之时到妾这陋舍中来,又是为何?”
虞衍的神色有些僵硬,但仍保持自若:“自是因为在下对夫人一片痴心。”
“虞公子,”我长叹一声,不再废话,“虞公子若以为这般便可将陆氏的婚事推了,未免考虑不周。”
虞衍目光凝住。
我欣赏着他那惊疑不定的神色,继续又喝一口茶。自打离开雒阳,我已经许久不曾在什么人脸上见过了。
天下哪有那么多的情种。
尤其是虞衍这样的经商之人。
他能在短短几年内,将虞氏的漕运扩至全郡,绝非头脑容易犯浑的蠢货。虽然我觉得我生得不差,然而自知之明还是有的。我与虞衍自从认识以来,打过的交道数不完二十个手指头和脚趾头。或许他的确看上了我,但绝不会到宁可得罪陆氏也要娶我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