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。
她去的地方也是帐篷,离寝帐不算远,在侧后方,看着应当是侍从的居所。此处无关紧要,除了例行在营中巡视的军士,并无专人把守,就连我也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出来。
正看着玉鸢要进帐,我跟上前去,忽然,我听到有人唤了声玉鸢,未几,一人走上前去。
我忙往旁边隐蔽。
那似乎是个年轻男子,这边照明不如别处好,那人又背对着此处,看不清面容。不过那隐约传来的话音,似乎有些耳熟。我想了好一会,想不出到底是在何处听过。
不过不等我多想,那人走开,玉鸢在原地站了一会,转身进了营帐。
我也不再停留。看看四周,快步走到帐前。
“玉鸢姊姊。”我恭敬地说,“殿下让小人送份文书过来。”
未几,帐前的门帘忽而被打开。
“文书?”玉鸢不解地看着我,“甚文书?”
想来我这番改扮甚为成功,玉鸢的目光扫过我的脸庞,黯淡的光下,她没有发现不妥。
“这我可不知,”我为难道:“殿下说事关重大,不可教别人看见。”
“哦?”玉鸢虽不解,但片刻,还是让我入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