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方才吩咐,他与众将官用膳后还要再议事,不得教人打扰。”她对帐下都督吩咐道。
帐下都督答应下来,玉鸢拢了拢裘衣,离开了去。
想来秦王身边的侍女不多,玉鸢离开之后,不少军士频频回头,眼睛一直粘在她的背影上,好一会才收回来。
我也看着,不过与别人不同,我在观察她的去向。
“你是何人?”忽然,身旁响起一个声音。
看去,只见是一个来查验器具的卫士,他显然认得这些常来送食的伙夫,一眼就看到了我,露出打量之色。
我忙将食盒还给旁边的人,道:“小人从马厩过来,谢长史先前派人去问马匹之事,小人特来覆命。”
谢浚一向受秦王重用,如我所愿,搬出他的名头,卫士没有多疑,却道:“殿下议事未完,用了膳还须继续再议,谢长史也一样,你过些时候再来。”
我料到会如此,作无奈状应下来,转身走开。待得走到无人注意之处,我脚下一转,径自循着玉鸢离去的方向追去。
玉鸢去的地方,并不是秦王的寝帐。
这教我松了口气。秦王的寝帐乃是重地,一样少不得卫士巡逻把守,我这样的打扮,只怕近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