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?”这时,阿洪道。
“还须得再往前些,这边水不够深。”
阿洪道:“前面停一停,我内急。”
我睁开眼,心中已是冷静。
这麻袋很是结实,他们用的是惯常绑人的手法,将麻袋从我的头上罩下。
若我没有料错,这两人想将我扔到河里去。为了不让人发现,大概要在我的脚上绑上石块。
好个长公主。
我心想,也不知道她打算如何跟公子解释。不过她连我的契书都准备好了,大约会直接告诉公子,说我跑了。
虽然这也就比我先前的打算多了一道杀人害命的手续,但我不喜欢别人帮我去做,更不喜欢自己看上去像个苦命的窝囊废。
唯有一件事对我有利,便是我面朝着阿洪,他看不到我身后双手的小动作。
那薄刃已经被我找到,拿在了手里,甚为锋利。在方才阿洪和陈定说话的当口,我已经借着马车颠簸的掩护,割断了手脚上的绳子,并且将身下的麻袋划开了一道长口子。此事我做的十分小心,这阿洪是个侍卫,手中必然有刀,而我仍罩在麻袋里,那是最大的威胁。
我摒心静气,等待着时机。原想着将这麻袋口子割得再大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