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怕下一步便是要去当侍中,可不比那什么平越中郎将强上千倍。云霓生竟敢引诱公子这般自弃,长公主岂肯容得她?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阿洪道,“说来,公子或许真的对这侍婢甚是有意。”
“哦?”
“他给她写了许多诗。”
我愣住。
“哦?”
“这侍婢身上有个锦筒,我方才绑她的时候发现的。”阿洪说着,似乎正拿起了什么,道,“全是诗啊赋的。”
“是么?”陈定的语气听着似颇有兴趣,道,“念一念。”
“不念。”阿洪道,“文绉绉的,有甚可念。”
“啧啧,我就说这云霓生不冤。” 陈定欷歔道,声音悠然,“这人哪,还是要本分……”
——日后之事,我已有安排……
——等我回来……
那张带着笑意的脸,似乎又在我眼前浮现。
公子那时看着我,眼睛里尽是兴奋的光芒。
眼底的涩意重又升起,我用力地闭了闭眼,可就算在一团黑暗之中,我似乎仍然能看到他的样子,高兴,生气,或坐在案前认真地写字,笔下,是我最喜欢的诗……
“到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