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王的模样,又惊又喜。
豫章王微笑,轻轻抚了抚她的肩头,对潘寔等人正色道:“圣上疲惫,正在歇息。孤方才正好醒来,闻得了秦王之事。方才圣上睡下前,令孤与这侍婢一同往秦王营中。”
众人闻言,皆露出诧异之色,不由地又往那龙榻上望去。
我心想,豫章王虽看着忠厚,也是个老狐狸。演戏演上手了之后,胡诌起来当真全无异色。
宁寿县主却是神色一变,道:“父王不可去。”
“为何?”豫章王问道。
“秦王这般无礼,必是有诈。”宁寿县主道,“梁王还在秦王手中,若父亲前去,秦王再将父亲扣下,宫城之中便无人可抵挡。”
“就算他不将孤扣下,五万人攻来,这宫城莫非便可抵挡?”豫章王反问。
宁寿县主张了张口,一时说不出话。
“此乃圣上之意。”豫章王道,看着她,神色严肃,“孤离去之后,豫章国兵马便由你执掌。你已是大人,万事须得稳妥。”
宁寿县主望着他,少顷,咬咬唇,答应下来。
豫章王不再多言,令人去备仪仗,准备出宫。
我紧随其后,才走出殿前,忽然见一人匆匆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