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扣下强行拆穿,岂非正中下怀。”
豫章王有了犹豫之色。
“那你说如何?”
我沉吟,横下心来。
“秦王既然要见殿下和奴婢,我等便去一趟。”我说。
豫章王吃惊。
“我等真去?”他问,“可若是他下手……”
“便是我等真去,他才不会下手。”我说,“殿下莫忘了,圣上还在宫中。”
豫章王疑惑地看着我,片刻,又看向软榻:“可圣上还未……”
“快了。”我说,“秦王赌的不过就是圣上,只要圣上醒来,他起不了风浪。”
豫章王看着我,神色莫测。
“又是太上道君所示?”他问。
“正是。”我微笑。
将皇帝和豫章王换回来,比易容快多了。
那易容之物,用酒水擦拭既化作米汤一般,一点痕迹也不会留下。而豫章王和皇帝看上去,不过是都没有了胡子。
豫章王服下我给的解药,嗓音也恢复如初。
待得门打开,众人看到豫章王走出来,而皇帝卧在榻上,皆露出惊讶之色。
“父王!”宁寿县主忙走上前来,望着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