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老张说了个笑话,我笑得前仰后合,叹道:“曹叔一向不苟言笑,我以为他手下皆似吕兄一般,不想你竟这般有趣!”
老张笑而摇头:“先生乃随和之人,否则怎会教出公子这般。”
我说:“也不知你如何遇得了曹叔?”
老张道:“当年我家乡遭了灾,儿女妇人都去了,无衣无食,流落街头。幸遇得先生,留我在家中帮佣,此后便一直留了下来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我颔首,“那么吕兄呢?”
“他亦是家中有了变故,消沉自弃,几欲轻生。后来先生路过看到,将他开导一番,收到了身边。”
我哂然。想起曹叔当年被祖父收留的事,再看看现在,他这般行径,倒像是继承了祖父的衣钵。
“曹叔乃心善之人,一向仁厚。”我感叹道:“他一向敬重我祖父,重逢之后,他也说要与我一道去淮南祭告。不想他如今却是去了荆州,我到了祖父墓前,也不知如何解释才好。”
老张道:“女君莫怪先生。他也是日理万机,离开不得。”
“哦?”我说,“也不知他忙于何事?”
老张正喝酒,听着这话,杯子停了停。
他看看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