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”惠风说罢,看着我,满面企盼,“霓生,你切不可忘了我的事。桓公子今日何时来?”
这是惠风的本事,无论说到什么,最后都会回到公子身上。这也是我跟她合得来的原因,在卖自家公子的事情上,我和她总能做到小人坦荡荡。
我笑笑,道:“这我可不知,公子今日到国子学去了,我亦不曾见到他。”
“国子学?”惠风讶然,“桓公子又回了国子学?”
我说:“那是自然。公子辞了官,在家亦无事,不读书做甚?”
惠风捧心感慨:“桓公子如此勤奋好学,果然是谦谦君子。”
我有时觉得她实在眼瞎,若论勤奋好学,她院子里明明有一个更厉害的。
寒暄一会,我走进沈冲的房中,他正在用膳,两个仆人在榻旁伺候着。
见我回来,沈冲吩咐仆人将碗收走,让他们退下。
“表公子今日觉得如何?”我问道。
“尚可,伤口似比昨日好了些。”沈冲道。
我上前,翻开褥子,看了看他腹部的伤口。这伤口几日前已经不再渗血水,药是早上我出门前,亲手给他换的,上面缠了布条,看上去完好如初。
“皇太孙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