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氏多人株连下狱,自此沉寂。直到当朝,才又有人出仕,便是你那族叔云宏。”秦王笑了笑,“可惜他与云晁一般跟错了人,以致身亡。”
我说:“殿下打听了这么许多,奴婢实受宠若惊。”
秦王摇头:“可你那祖父,我无处打探,知之甚少。”
我说:“奴婢的祖父不过是个文士,一生只爱钻研学问,别无所长。”
“是么?”秦王不以为然,“乡人说他在外浪迹多年,七年前才回乡定居。且他有奇技,知天文地理。”
我说:“殿下也知晓,这些学问不过家中所传。”
秦王没有继续说下去,却转而道:“说到七年前,孤倒想起一事。”
他的目光似在追忆:“那时,先帝病重,正好雒阳流传璇玑先生现身之事,孤心中迷惑,便去见他,以期指点。费了好一番气力,终于得见。不料,他那时作了一句谶言,孤十分震动恼怒,曾想与璇玑先生理论个究竟,可他全无异色,只对孤说,若要保命,七年内不可回京。而后,他拂袖而去,再也不曾出现。”
我没有开口,等着他说。
“这些年来,孤渐渐淡忘此事,总觉那或是一场梦,直到那日见到你。”秦王道,“孤当年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