茔。
刚想走过去,我被后面晒太阳的军士叫住。
“那边去不得。”他朝我挥挥手,“将军有令,不得近前。”
“那是何去处?”我问。
军士道:“便是鲜卑人的乱葬岗,埋的都是新死的人畜尸首,说不定是得疫病死的,草草埋了,隔着两三丈都能闻到臭。”
我好奇道:“若是得疫病死的,为何不烧了?”
“那谁知,许是鲜卑蛮夷不知晓。”
“甚不知晓,”旁边另一人道,“定是盼着王师也染上疫病,以毒攻毒,不然将军何以令我等把守?你莫靠近便是了。”
我笑了笑,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正想再多问两句,身后忽而有人在唤我,转头,是沈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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