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愿的臆想,但我知道,他是十分认真地做了准备的。
在世人眼中,公子风雅至极,与武人之事沾不上半点边。但很少人知道,在那场大病之后,公子就拜了名师,开始学习射御和剑术。每日,他都会在桓府的园子练习,几年下来,他的技术颇为精进,桓府中早已经找不到能赢他的人了。
他练武的时候,我喜欢在一旁看着。
尤其是公子每每练得汗水透背的时候,轻薄的绢衣贴在他颀长白皙的身体上,他不耐烦地拉开,露出漂亮结实的胸口和手臂……说实话,我认为但凡是正常人,都不会否认此乃人间美色。
我时常想,日子能一直这么下去也好。那个狗屁方士做的唯一一件好事,就是预言公子不可在二十五岁前成婚。主公和大长公主对此奉若圭臬,莫说成婚,至今连定亲都不曾。
这正中我下怀。公子只要不成婚,我就仍然能借着贴身侍婢的名头作威作福,而不必担心突然来一个女主人来妨碍我。
今年,我进入桓府已经三年。
我曾经托人打听过,祖父在淮南的田庄仍在官府手中。这些年,托公子的福,我攒了不少钱财。我留心着市价,等到公子成婚的时候,我应该能攒够赎身和买地的钱,把祖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