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一个劲儿的骂。
季慈就坐在床上,啃着苹果听她骂。
陈远中途也来了一趟,送了一束蔷薇,季慈很喜欢。
季慈看只有陈远一个人来,开口问姜邢。
陈远假意咳嗽几声,嗫噜说,邢哥,最近比较忙,过几天就空下来了。
季慈点点头,表示理解。
三个人被姜邢扣住,没有送去警局,关押在酒吧地下室。
脚筋手筋被姜邢挑断了,脸上被打的鼻青脸肿,身上没穿衣服。
地下室到处都是三人爬过的血迹。
正中央放了一张小圆桌,上面是注射器。
每次毒瘾发作,三人就像恶臭蛆虫一样,口中塞着东西,往前蠕动。
要到了,姜邢抽着烟,将他们给踹回去。
每日按时注射营养液,就这样吊着,周而复始,不让他们死。
一看姜邢还是那日的衣服,就知道他这几天都没回去过。
地上全是烟头,以前姜邢不怎么抽烟。
陈远走过去,对他背影开口,“邢哥,今天季慈问你了。”
姜邢点烟的手顿住,半晌又点燃,没应声。
站在后面的许成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