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人踹开仓库门,门一踹开,又慌乱转身把门关上。
姜邢抱着季慈去医院,陈远和他表哥许成,将三个人带走。
回去路上,陈远坐在副驾驶,点烟的时候手一直抖。
他想他这一辈子都忘不掉,刚才踹开仓库门一眼看见的情景。
三个骨瘦如柴眼窝深陷的男人,躺在地上醉生梦死,旁边是散落的注射器。
捆绑在凳子上的女孩,裸着上半身,雪白肌肤上布满青紫淤伤和发黄精液。
脸上也没有一处是好的,整张脸肿胀的像发霉腐烂的馒头,嘴角鲜血混着精液,遗留在脸上。
他跟着姜邢干过不少混账事情,姜邢打人不分男女。
可姜邢对女人做过最过分的事情,也不过是对女孩子扇巴掌。
毕竟那杯酒,不是正常的酒。
想起季慈往日高雅的像只白天鹅,端坐在教室的样子,陈远就觉得自己心尖颤,心悸的恐慌。
季慈底子好,等恢复好一点,才打电话告诉冯梦雅。
不过对母亲告知的是,受到了校园暴力。
秦烟叫她这么说的。
秦烟每天都来看她,刚开始来一边哭一边骂,后来终于不哭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