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。”悦农不耐地打断他的话,“我头疼的厉害,什么也不想听,你自己那些混账自己抱着算盘慢慢算,等我就醒了你再来说,现在我累了。”
她说得坚决,几近从未有过这样的强硬。
盛宗均什么都不怕,但最怕近旁人一个“我累了,不想听”,还有一个“算了”。前者是不耐烦,后者,只有莫大的失望,才会那么说。
悦农小性子厉害,被她抓住这件事,她应该闹他一整天的,可这次她却只是自己去买醉,什么也不想说。
盛宗均悻然下了床,看着那个背对他的身影,拿起外套,出去了。
悦农侧躺在床上,心里也十分复杂,她听见外头盛宗均在吩咐保姆别吵太太睡觉,然后是司机班发动汽车的引擎声。
确定盛宗均出门了,她才在被子里翻了个身,仰头看着天花板,过了会儿闭上眼睛,叹了口气。
她竟然也出轨了。
样式诚和她做了一次就睡着了,那人身子重,整个压在她身上,她清醒地厉害,甚至听得见他呼吸间呢喃着郭略的名字,那根厉害的大东西即便主子睡着了也不安生,一直堵着她下身,虽是软的,但也鼓鼓胀胀的,只留一点余地让他先前射进来的精水溢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