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停了,他心里对悦农的反应还没个主意,因此也有些顾虑。换做从前,他要是犯了事儿,扯着脖子嚷嚷对方的不对,多半能转移注意力,保一次自己安全。可这会儿,似乎有些不一样……
然而,一个澡究竟不能洗一辈子,悦农出来时身上只裹着大浴巾,一副老夫老妻无所谓的坦然模样。
盛宗均坐在床边,在她身上来回逡巡数遍,眼神狐疑而探寻。
悦农回家前喝了一大杯威士忌,这会儿她一靠近,盛宗均那狗鼻子立即闻出来了。“你喝酒了?”
悦农仿佛倦了,掀开被子钻了进去,漫不经心地答:“每个醉鬼老婆,不都是不争气的老公给逼出来的麽?”
盛宗均当即头皮发麻,看悦农不打算秋后算账,心里更是后怕,他想了想,还是爬上了床,在悦农身后躺下,一只手搭在悦农肩上,好声好气地说:“老婆,你别这样,怪吓人的。”
悦农只是冷哼一声,似乎再也不愿意相信这个男人的话。
盛宗均玩归玩,但最中意的老婆依旧是悦农,这女人不论在哪方面都是好的,也爱他,不知道是不是仗着这一点,他的心才变得那么野。仔细想想,他心里也讪讪的。
“老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