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没有再提起青阳山的事,宴文柏也松了口气。
那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在宴家是什么样的身份,所以格外不愿意提起这些。
而今天的事……
宴文柏动了动唇,他又怎么好把那些话复述给她听?
顾雪仪将他的反应收入眼底,顿时心里有了数。
连偷偷去拜祭母亲的事都说了,还有什么是不能对她说的?
“他们议论我了?”顾雪仪问。
宴文柏没应声,依旧死死抿着唇。
顾雪仪站起身:“去做笔录吧,那些话没什么不能说的。对我造成不了任何的影响。”
宴文柏没动。
顾雪仪看向他,语气温柔了一点:“但我很感谢你维护了我。”她轻声说:“宴四少又长大了一点,变得更有担当了一点。”
宴文柏心底猝不及防地燃起了一把火。
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烘烤得温暖了起来。
宴文柏转身走了出去。
宴文柏去做笔录,顾雪仪却没有返回那道玻璃门内的房间,而是先走出了警局。
警局附近有一家小卖铺。
顾雪仪问:“有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