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?
她吗?
在她眼里,他像是个需要呵护的幼崽?
宴文柏心底有点别扭,但又像是第一次尝到糖的甜味儿一样,心底跟着冒出了别样的情绪。
“这次不打你。”顾雪仪说:“和他们打起来,应该不是你的错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宴文柏脱口而出。
“裴智康在他们中间。”顾雪仪很不喜欢这号人物,能和裴智康混在一块儿的,又会是什么好人吗?这个概率应该是极其低下的。
宴文柏的表情顿时放松了不少,他说:“我昨天去青阳山了。”
“嗯?”
“去拜祭我母亲。”宴文柏说完,暴躁地拧起眉,别过了头。他有点不太适应在别人的面前,这样暴露自己的隐私和想法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顾雪仪没有再追问。
她从那本书中获知的信息是,宴文柏不是宴朝的亲弟弟。可想而知,宴文柏的母亲要么是宴父的继室,要么是宴父的妾……不,用这个时代的话来说,叫情妇。
而从宴朝与他们彼此并不亲近,宴家子弟几乎处于放养状态,这一点来看,应该是后者。
“今天为什么打架?”顾雪仪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