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?怎么突然……我的天,酒味好重,你到底喝了多少?”
季秉烛的眼神都迷离了,他扒着阿鸦的手臂坐都坐不稳了,还是挣扎着嘀咕:“酒……我还想喝……”
阿鸦抓着他,将端来的甜汤放在了桌子上,无奈道:“酒量这么差,还喝,真是……”
他微微叹了一口气,认命地将季殃弄到了床上。
季秉烛自从被施了过隙之后睡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,刚醒来就喝了一壶酒,又迷迷瞪瞪地睡了三四天才终于清醒了过来。
他眼睛还没睁开的时候,便被一旁的人伸出手托着后背喂了一碗加了桃花蜜的水,这才羽睫轻颤,缓缓张开了眼睛。
他舔了舔嘴唇,声音沙哑道:“甜的。”
阿鸦看到他终于醒来,松了一口气,道:“醉个酒你都能睡四天,季殃,你可真行。”
季秉烛微微弯了弯眸子,小心扯了扯阿鸦的袖子,小声道:“还想喝酒。”
阿鸦一把拍掉他的爪子,十分冷酷无情道:“喝个球,不准再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