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鸦看着季秉烛奋力学话的模样,险些忍受不住落荒而逃,他深吸一口气,声音有些发颤:“对,很甜,我去拿来给你尝尝。”
他说完,不管季秉烛如何回答,转身就要狼狈地离开,但是背后却传来季秉烛的一句:“阿……阿鸦。”
阿鸦顿时停下了步子,浑身僵住一动都不能动。
季秉烛又低低念叨了几声他的名字,声音也越来越有情感,软糯糯地如同个孩子一样:“阿鸦,阿殃要……甜汤。”
阿鸦没听他说完,立刻冲了出去,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再里面待着了。
季秉烛不明所以,左等右等了半天也不见阿鸦回来,他似乎是觉得无聊了,坐在椅子上来回交替着踢腿,后来想了想,又抓起了桌子上的酒杯,抿着唇将里面的烈酒一饮而尽。
辛辣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,险些将他的眼泪逼出来,不过片刻之后他就逐渐得了趣味,舔了舔唇上的酒渍觉得这种东西似乎很好喝。
等到阿鸦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,推开门回来的时候,就看到季秉烛正生涩地抓着酒坛往杯子里倒酒,桌子上也都是一片酒渍,看起来被他洒了不少。
阿鸦被他吓了一跳,连忙走过去,道:“季殃,哎,你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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