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龄一得到了自由后,方才被季秉烛挠得笑意盈盈的脸顿时冷淡了下来,他偏偏头,道:“是吗?可是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你是让我唤你‘秉烛’的。”
那么多年前的时间,季秉烛早就想不起来了,他又挠了边龄腰一下,故作凶狠道:“我可没有这么说过,是你记错了!”
边龄眉目又弯起来,似乎又想要笑,不过他还是忍住了,再次将季秉烛的手抓起来省得他乱挠。
“秉烛。”他又叫。
季秉烛几乎炸了:“你不许叫!”
他名唤殃,字秉烛,不过和他亲近的人一般都只是叫他阿殃,还从来没有人用字来唤过他,就这么被边龄喊出来,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。
边龄无所谓地耸耸肩,反正他要叫什么也不是季秉烛说了算的。
“你是要去画中城找禾雀吗?”
季秉烛闹了一番也有些累了,他缩在边龄怀里,手扒着边龄的膝盖,眯着眼睛看着一望无际的沙漠,有气无力道:“你管我,我不告诉你。”
边龄想了想,从旁边拿出来一个小方木盒子,将搭扣打开,里面顿时传出来一股沁人的香甜。
季秉烛瞥了一眼,眼睛都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