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队中的人没来得及跑太远,听到声音半疑惑地回头一看,就看到了这么一副场景,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。
商老板试探性地带人走了回来,探查了一番发现那沙鬼果然被杀得一只都不剩了,他既忌惮又欣喜,来不及探查到底是谁做的,赶忙让人收拾好东西立刻赶路,省得那沙鬼的尸体引来更多的沙鬼。
车再次动了起来,朝着不远处的落日行去。
边龄将季秉烛放在自己腿上坐着,自己专心致志地驾马车。
季秉烛有些不安分地在他腿上动来动去,似乎想跳下去但是又怕会把自己给摔死,只好瘪着嘴不吱声。
边龄道:“你别乱动了,我有点痒。”
季秉烛就喜欢和他唱反调,一听不要动,他反而动得更厉害,还扑到了他怀里,小手在边龄腰腹上一阵乱挠。
边龄原先只是觉得微痒,他腰腹处大概长满了痒痒肉,季秉烛这一通闹下来,他忍笑得眼泪几乎落下来了,一只手抓住了季秉烛的两只手腕,忍笑道:“别、哈哈别闹了……秉烛……”
季秉烛终于找到了能治此人的方法,觉得自己厉害得不得了,停下手呸了他一声:“谁让你叫我秉烛的,我可没让你这么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