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秉烛浑身都是冷汗,额头抵在禾雀君的肩膀上紧闭双眼,看起来都要虚脱了,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边流景的话。
禾雀君冷笑了起来,眯着眼睛道:“来就来,我倒要看看,一群低贱的蜉蝣也要撼树吗?”
边流景懒得理这个碍眼的家伙,将边夫人的身体轻轻抱起,看着这个就算已经断绝呼吸也依然美得惊人的女人,眼眶中缓慢溢出了泪水。
他强忍住眼眶的酸意,和鹿沐急匆匆说了一句告辞,转身便走。
鹿沐看着边流景的背影,又环顾了一圈惨不忍睹的奉道堂,深深叹了一口气,转过身朝季秉烛道:“季殃,你能不能给我好好解释解释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季秉烛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,被早就防备的禾雀君一把抱在了怀里,低眸一看,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了过去。
季秉烛身上单薄的衣衫已经全部被冷汗打湿了,紧闭着双眼急促呼吸着,看起来难受到不行,禾雀君的心就像是被人死死抓住一般,他管也不管旁边的鹿沐,弯腰将季秉烛打横抱起,直接朝着隔壁院子里走去。
鹿沐:“……”
鹿沐看着一身女装清高冷艳的禾雀君将季秉烛抱起来时,整个人都懵住了,反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