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秉烛看起来要急哭了,抬起头要哭不哭地看着阿鸦,喃喃道:“解、解不开了。”
阿鸦叹息了一口气,将季秉烛的左手按在了右手腕的脉门上,低声道:“你能感受到脉搏吗?”
季秉烛愣愣地摸着自己的脉门,满心期待地等着脉搏的跳动,但是他等了半天那有些微凉的手腕上却根本没有丝毫的跳动,就像是……一个死人一样。
季秉烛愣了半天,突然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的手腕,他急促“啊”了一声,拼命将那没有脉搏的右手往外伸去,单手捂着眼睛,大声道:“这不是……不是我的手,你一定哪里搞错了,我才不是灵体!”
阿鸦对他掩耳盗铃的做法不置一词,只是冷静地看着他,等着他自己消化这个晴天霹雳。
季秉烛将左手腕挡在自己眼睛前,片刻之后,他才愕然发现自己的手腕果真是一丝脉搏都没有的。
季秉烛没心没肺在落墨山蹦跶了七百多年,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是灵体这样的情况,他膝盖一软瘫坐在了地上,眼神有些无神地盯着虚空,喃喃道:“我……我是灵体?”
阿鸦单膝跪下来,道:“你还记得七百年前和无醉君那场交战吗?”
季秉烛愣愣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