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醉君?”
阿鸦道:“就是季夜行。”
这个名字一响起,季秉烛眼瞳剧缩,那些刻意被他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像是潮水般猛地涌了上来,让他不可自制地抱住了头,满脸痛苦。
季家满地的血,父亲母亲惨死的尸体,以及……
在血海中遗世独立的背影。
季秉烛突然急促地喘了一口气,很快,他在鹿邑城最后交战的场景瞬间浮现在他脑海中。
那时的他明明已经将剑架在无醉君脖子上,但是最后落下的时候还是心软了,而下一刻,冰冷的剑刃朝着他的双眼狠狠划来,剧痛袭来后眼前一片黑暗,接着胸口就被人狠狠打了一掌。
季秉烛喃喃道:“季夜行?”
阿鸦看着他如遭雷劈的神色,还是有些不忍心,“你仔细想一想,为什么你从来都尝不到食物的味道?为什么受了那么重的伤只要灵力运转一圈就会恢复如初?我知你性子洒脱,但是这么多年了,你难道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吗?”
季秉烛喃喃道:“我只想出去玩。”
阿鸦:“……”
阿鸦觉得自己刚才心疼他真是白浪费了自己的感情,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季秉烛,淡淡道:“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