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的筋脉蔓延直上,所过之处像是枯木逢春一般,将那冰封死的血液暖得重新开始流动,连缓慢跳动的心似乎也一起给带动了。
扑通、扑通。
季秉烛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,一声又一声。
这种奇异的感觉是他活了七百多年从未有过的,他第一反应不是欣喜,而是恐惧。
剧烈跳动的心脏以及那陌生的情绪从他心底逐渐蔓延到全身,让他身体不自禁地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边龄拉着他走进漆黑的山洞,还没走几步就感觉到他握着的手突然开始发起抖来,那抖动频率太大几乎让他抓不住。
边龄一回身猛地抓住季秉烛的手腕,死死握着,努力放缓了声音道:“怎么了?还是很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