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捧着寄柔的脸:“阿姐不想看镜子,为何不看我。”
距离之近,鼻尖贴着鼻尖。
异香萦绕。
浅浅的鼻息,仿佛正融化她肌骨。
赵瞻亦不好受。药效发作,她周身淡香气转浓,熏香盖不住。
蛰伏体内的暗流逐渐上浮,细密的异样感从皮肤钻出来。
赵瞻抓住她的手。
寄柔犹豫再三,不想这么快败给身体。
“原来阿姐不想。”
赵瞻懂,深吸一口气,但颇不满她踯躅。
他一件一件地替她穿好衣服。
漫不经意的点触,最后一下收拢,恰到好处地把她吊起,不上不下,悬在半空。
赵瞻轻声说:“瞻逾矩了。”
分明是故意。
寄柔又恼又羞,眼眸蓄水雾。
她想要。
她硬生生憋住。
寄柔憋着一口气,按住他身下:“我以为是你想呐——昌奴。”
昌奴是她新近得知的赵瞻乳名,他亲生爷娘取的。
寄柔竭力表现得如几日前般游刃有余。
“是吗,柔娘。”
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