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懂什么。
里面一个样,外面一个样,有什么惊喜?
新鲜感没一两次就消失得一干二净。
她就喜欢表里不一的。
侍婢们垂首。
赵瞻走到寄柔身后。
他戴了人皮面具,整张脸与床榻上不同。
一婢女拿起固定发髻的簪子,他想接,寄柔觑他,好帮他回忆起他上回怎么把她梳了半个时辰的发髻弄乱。
赵瞻讨好一笑,离了簪子,拣起对素金的细串子替她戴。
寄柔抬起腕子,还不错。
赵瞻手滑进她袖中。
婢女们鱼贯而出。
寄柔拍掉他的手,被把握的感觉却残留。
赵瞻刚回长安时好好的,进退有度,看见她不仅冷着脸,还尽可能地避嫌,现在浑然是个色魔。
寄柔嘴角放平。
她都忘了,他之前不想与她纠缠。
可是她没忍住,药劲一起来,不仅勾着他给她宽衣解带揉身子,还诱着他给她破了瓜。
寄柔:“你这张脸是什么?书生?”
赵瞻摘下薄如蝉翼的面具。
“姐姐想我是什么,就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