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有什么急事,等听完他的话,却当场扔了手上正批注的笔,红色的朱砂溅出去很远,落在地上,像是滴落的血珠。
“你不想?那你想什么,你想要什么?容家那个女儿吗?”
谢成晏逼问着他,眼睛里盛满了怒意,因为愤怒而激动地低吼着,这是谢成羡第二次跟他说要放弃承位。
上一次,是弱冠礼上,那时候,他怎么说的来着,要一个活的容别楼,还是一个死的。
谢成晏几乎顷刻之间又动了杀念,但是谢成羡没让他继续,他跪在地上,挺直着上半身,没有什么起伏地说:“不若皇兄赐我与她一壶毒酒吧。”
“你这是在逼为兄吗?”谢成晏低吼过后,快速平静下来,端坐在椅子上,讥讽地反问。
“皇兄,我年少时就不爱在宫中,比起和你、和母后,我更愿意在栖山寺,看一个小姑娘爬树,你知道是为什么吗?”谢成羡对上他兄长的眼睛,成为上位者后,谢成晏从前做太子时的进退维谷、小心翼翼已经如云烟散去,他好像忘了这个位置曾带给他的压抑与苦痛。
“皇兄,你又真的喜欢这样吗?”谢成羡继续自顾说着,仿佛根本没想听到他回答。
满室静默,谢成晏不发一言,他依稀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