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后来他抱着她一跃而起,稳稳的停在树上,春风吹拂而过,银杏叶扑簌簌的,容别楼感觉心里‘叮——’好像有钥匙刮过锁孔的的声音。
她走神太久,久到她爹喊了她好多声才又双目聚焦,眼前懒懒坐在那的人已经不在席上。
容父禁不住提起心,将她上上下下看了一看,问道:“楼楼,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
容别楼噎住,不知道该说她这个老父亲什么,含糊道:“人太多了,有点闷,爹爹,我想先回府上。”
“行,将大氅穿好,这外面风大,知道吗?”容父叮嘱她,又从旁边内侍的手中拿下暖手炉子,塞给他的宝贝女儿。
容别楼走在长廊上,圆月明亮,晚风孤冷。她走啊走,一声不吭,陪行的内侍也只低垂着头。心中默默叹了口气,等到她有些吃力,走不动时,远远的看见宫门口站了个娉婷多姿的人。
她冷着脸,磨磨蹭蹭,正准备如何不引起那人注意,钻进自家车驾。就被那人清脆的叫住:“楼楼,快来这里,同本妃一道回去,好给我作个伴。”
空荡的宫门前,她就是想躲也无处藏身。只能僵着脖颈,俯身说道:“七王妃,安。”那人猛地捞起她的胳膊,把她往七王府的马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