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带。
一坐下,容别楼就皱了眉头,车子刚起行,她就开口骂道:“带我去哪啊,臭罐子!”
这下面前的人可不乐意了,瘫靠在车上的软枕,不满道:“咱王爷吩咐了我,我哪敢不从?”容别楼烦躁的扭了扭被他猛得捞起弄得有些疼的胳膊,瘪着嘴,没再出声。
到了七王府,进了谢成羡的院子,这个明丽多姿的女人就啪啪啪飞快得扯下头上的各种饰品。然后陡然变了嗓子,比之宫门前的清脆低沉了些:“你自己过去吧,我可不敢进他房间,可把我累死了,装腔拿调了一夜。”
“我不去,我要回府了。”容别楼有些抗拒,想离开这里,还没转身,旁边预备回自己房间好好躺下舒坦会的人急了:“不行不行,你走了我拿什么跟成羡交差。”说着说着,乍然咳了起来,门口的侍女赶忙把药端了上来。容别楼心下不忍,松了嘴:“我不走,快把药喝了,折腾死了,这儿就得挂白布了。”
容别楼打话又直又刺人,阮芜时咬着牙把黑乎乎的药一口灌了下去。含着话梅,苦口婆心的说:“怎么闹别扭了?我跟你说啊,这情人吵架不作数的……”
阮芜时吧啦吧啦的说着,容别楼压根不听,推着他的背往他房间里走去。喋喋不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