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腰都软了,却被刺激得不自觉拱起腰送上去,张淮景也不客气,空出只手揉上另一侧,在她娇嫩挺俏的小乳上肆意地留下他的痕迹。
湿腻的穴肉对危险毫无所知,只本能地吸着他。他知晓她哪处受不得,就偏偏下了狠劲儿得撞那处。
温迎玉有些疼,但更多的感觉是酥痒,脸颊连带着脖颈如艳霞一片,睫毛半阖着,眼角湿红,欲火越烧越旺,一声声娇啼呻吟也越来越急。
张淮景最爱看她这副情不胜欲的模样,也不顾她的求饶,一次次把人送上顶峰。
她早就软成了水儿,原本抓着他外袍的手都无力地垂下,两条腿挂在他臂弯上还打着颤儿,月白色的床褥被打湿一片。
她刚到过一次,喘息着还未回神。
“卿卿......”
她抬起水润迷离的双眸看他,却被他堵住了唇,一阵吸吮厮磨。
“放松一点,让我进去......”
她哪儿还听得懂他说什么,晃神间便觉得他炙热的肉刃退了出去,又以迅雷不及之势撞了回来,甚至比之前更深,破开层层纠缠的肉壁,撬开紧闭的宫口。
温迎玉凄凄婉婉的呜咽便卡在了喉咙中,顷刻又转为痛呼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