怖的尺寸进到那本不该承欢的密处,一瞬间的痛楚与惊恐让她想挣脱却不敢动作,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。
她经了几次高潮,媚肉湿滑酥软,却还是紧紧咬着他的阳物,如今被入侵那细嫩到极致的地方,那千弯百转的幽径失常地痉挛起来。
听着她痛苦难忍的哀啼,嘴唇都咬白了,张淮景到底还是怕伤着她,刚闯进胞宫就有些不敢动作。
“很疼?”他捋了捋她湿贴在额头的发,有些气息不稳地问道。
“嗯......”她拖着哭腔,“别进那里......求你......”
张淮景咬了咬牙,她绞得他差点失守,此时再退是绝无可能的了。
他倾身含住她发颤的唇,一手撑在她耳边,另只手探下去,分开被折磨得红肿的贝肉,找到发硬肿胀的花核轻轻碾弄。
温迎玉只觉一阵酥麻快感沿脊背迅速地爬升,甚至掩埋了方才的痛觉,她处处是敏感点,最受不了他触碰,尤其是这样带着目的极富技巧的挑逗。喉咙中依稀发出暧昧的娇吟。
张淮景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了两下,却还是强忍着喷薄欲出的欲望,四处撩拨着让她放松。
“好点了?”感觉她没那么紧绷着,宫口也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