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抽出了木勺,晾干了的花泡了蜜液又变软,搔得发痒,她难耐的夹紧了穴,却被送来的第二勺再次撑开。
“不要了、不要了......”她呜咽着求饶,他却不为所动,“乖,你喜欢的。”
他一勺接一勺地添着,直到整个甬道都被塞满才停了手,然后把人弄成仰躺地姿势,提着她的脚腕拉向两旁,凝眼看去。
温迎玉羞得抬手去遮,又不敢碰上去,“你别看......”没想到他真的松了手,到床头取了瓶东西。
床头匣子里的瓶瓶罐罐都是他差人送来的,除了他兴起的时候会用在她身上,她自己从来都是敬而远之,碰都不碰,只是知道都是些......
她想躲,可浑身赤裸着穴里又堵得难受,还没等她遮掩住他就回来,再次把人按回去。清凉的膏体抹在阴阜上,又感觉锋利冰冷的刀刃贴了上来,她害怕的蹬了蹬腿,张淮景迅速地把刀收回按住她,“别乱动,仔细伤着。”他声音有些低哑。
温迎玉下身本就涨得酥麻,又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羞耻,利刃刮蹭的感觉更添了刺激,竟开始动情,穴里分泌的花液浸透了花儿,又丝丝缕缕的溢出来,情不自禁地收缩穴肉,却忘了那人一直看着这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