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问她是要做什么。她本来不想回话的,却被他游走在她身上的手指威胁,只得不情愿地装作想了想,告诉他想做桂花糕或者酒酿圆子。
其实开始不过是深秋的一场雨,把院里的金桂打落,稀稀落落地露出嶙峋的骨,她觉得有些心疼,便让人把剩下的花收集起来晾成花干,还没打算做什么,就听司岚说张淮景曾夸过哪家的桂花酒酿的好,她不会,却想试着做,但又不愿告诉他。
张淮景勾了勾唇,伏在她耳边,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衣带,“还有种别的用法,想不想试试?”她觉得不妙,连声拒绝,他不管,自顾自把她剥了个干净。
他从前不重欲,这如今不过几天时间,再碰着她就有些忍不住。
温迎玉抵不过他的力气,只能抓着他的肩膀,任他的手指熟练地探入穴里撩拨,或轻或重或深或浅,时不时曲起碾过敏感的软肉,她被弄得浑身瘫软,幽径中水流潺潺。
他抽出手指,亮晶晶的水渍抹在她白嫩的酥胸上,又舀了勺花干,抵上穴口,还未待她反应便送了进去。
她惊呼了声,却感觉木勺转了转,故意地刮蹭内壁,她绷直的腰又立刻软下,搭在桌边的腿儿不住发颤。
“怎么样,好吃吗?”他调笑着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