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伸手去拿那根粗的。
温迎玉连忙抓着他,回头哀求:“不要......太粗了......”
张淮景不顾她的求饶,捉着她的手腕把两只手都按在桌上,“我的你都吃得下,这个还怕?”他手上用了劲儿,粗糙的狼毫直接抵上滴着水儿的溪谷,在穴口绕转。
“跟我说说,这几日和罗靖玩的开心么?”
温迎玉没想到他会问这个,这些天她确实和罗靖走得近了,原本她对这样的纨绔避之不及,之前罗家请她过府唱戏,她也是因为听说过罗家少爷的名声才推了,可在张府她却推不了他的“拜访”。没想到的是,相处下来倒让温迎玉对他改观了,罗靖虽传言风流成性,对她却守礼又不失热情,让她也拉不下面子拒绝。
后来熟起来,罗靖更是时不时往扶玉轩跑,有时送些小玩意,有时带些酥香阁的点心。有他领着,温迎玉甚至把一个多月没逛过的张府逛了个遍,二人倒真成了朋友。
张淮景从没对他俩的来往表现过什么不满,此时却突然提出来。
她拿不准这算不算吃醋,也不敢问,只是他对她好像一直有这样的占有欲。
见她不说话,张淮景也没逼她,握着毛笔慢慢推进去,穴肉自发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