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拍了拍她的臀瓣,轻轻舔咬她的耳垂,声音含糊不清,“夹紧点,掉出来就换那根粗的。”
温迎玉知道他说一不二也不敢不听。那笔杆是乌木所制,本就有几分重量,又不是很粗,她穴里因他先前的几下撩拨早就又湿又滑,他的膝盖又顶在腿间让她合不拢腿,她浑身都绷紧了却阻止不了毛笔一点点滑落。
张淮景取过他之前在看的信纸,展在她面前。“来,念给我听听。”
她抬起湿漉漉的双眼看去,这才知道他这番是为了什么。
林启衡自中秋过后便时常到张府要人,大概也知道见不到她,今日竟买通了张府的下人替他送信。
张淮景早晨便收到了这封信,其实倒也没说什么,可他心里还是窝了火,想着两人近来的别扭,按捺到午时还是把她叫来了。
“你这师兄当真对你一往情深......”
她心里有些别扭,咬了咬嘴唇,声音抖得厉害,“师兄只是担心我在这儿......”
“在这儿怎么样?”他手指挑开她的衣襟滑了进去,握住一侧的绵软,就听她呜咽了声,细长的毛笔滑落,在他的衣袍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。
他低笑了声,“怎么这么没用。”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