囵还猜半天,是李大勇,李大洲还是周大勇。”
陶思眠承认,但当着本人说出来,她一时有些赧然:“是黎嘉洲。”
“噢噢对,黎嘉洲,”齐婶一下来了劲,开始疯狂输出,“你不知道,她不仅叫了你名字,还说好想你,还说想你快点来找她,你们赶快结婚,然后生个白白胖胖可可爱爱的小孩子,她说她从没想过这么爱你,想为你变成贤妻良母,洗手做羹汤……”
黎嘉洲笑得嘴都不合拢了,陶思眠则是一脸问号。
自己真的说过吗?
她怎么不信?
有的话像自己说的,有点话不像,她一时竟不知道何从反驳。
“齐婶!”她嗔了一声,耳根子都染上了绯色。
齐叔和齐婶相视一眼,神情格外促狭。
饭后,黎嘉洲给陶思眠收拾行李,主要是齐叔给她带的药和齐婶给她裁的衣服。
陶思眠住在齐叔齐婶的客房,不大,但干净整洁。
黎嘉洲叠衣服的时候,陶思眠躺在床上倒枕在他腿上给他细细讲自己全部过程。
“我当时想过是二婶,她给我打了那个电话,但听你说真的是她的时候,我心里还是难过的,”陶思眠叹了一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