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红熹殊不知自己笑时眼底有笑意,还有些飘忽不定的情意,一眨,两下里这两种意都流散出来。
怪就怪苍迟目力透常人,用心去接住笑意情意,胸口便暖洋洋,好像滚过一颗油糖。
油糖滚到肚脐处融化了,油糖里的烫浆,一并流浇在丹田上。丹田里热,胯之间的东西慢慢抬起头,没有停止的意思。
苍迟吞着唾沫,摸到股间去,道:“娇娇怎么说话颠叁倒四的,和个豆姑娘似的。”
乔红熹回嘴:“你住手!你才是豆姑娘!”
一生气声音慢慢拔高,外边的妇人听到了,牙齿闲不住,开始交头接耳。
“你们可有听到奇怪的声音?”
“豆姑儿?是青蛙来了吗?怎么没有瓜哥儿。”
“眼下是冬日,豆姑儿与瓜哥儿只有夏日能相见。”
“啊……真可怜,看来豆姑儿是来龙王庙里避寒的。”
“在龙王庙里的,是瓜哥儿。他们不会叫自己的名字,都是相互叫名字的。”
一群妇人说完不再深究,闭上眼继续诉心曲。
苍迟的手已伸进去,从上而下摸珠核儿,搜刮珠核儿上的小缝裂,所有的瘙痒都集在这小小的地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