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真属狗,我阿娘说我是狗年生的。”苍迟不松开口。
“你个毛蛋蛋子!快松开。”伏双头皮发麻,口里不断出粗。龙涎不停倒在头顶,他今日要洗一百遍的头。
“说,我几岁!”
“五百五十!”
“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“五百五十,就是老头子一个。”
虞蛮蛮和小鹤子蹲在角落里看戏,小鹤子未出幼,衣服穿得多,蹲在地上成一团。
乔红熹心疼自己的家,一下子又变成破零二落的样儿。突然想到修墙的工具有几个落在龙王庙里,眼不见为净,她披多一件衣服,出理全身。离开家前,她摘下头上的珊瑚,眼角里看到苍迟带着伏双往井边翻连环筋斗,离开家没几步,便听到重物掉井里的声音。
苍迟把伏双扔进井里了,想试图淹死他,一点开手都不做。
乔红熹垂头避开团团四面吹来的寒风,快一步,慢一步,路过花台奶奶的粉楼,驻足听一曲水磨腔曲子。
粉楼的门是月光门,花台奶奶穿着水红裙袄,坐在门前弹唱。乔红熹偷腔跟唱,唱出来有些难听,与花奶奶唱出来的调儿迥然不同,唱了几句很自觉闭喉,不去坏一首好听的曲子。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