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下塌,能说的帮衬,亦能说是逃离。
臀胯相撞之际,和着肉儿发出的声音,苍迟说了不少淫辞,说哪儿咬得紧,又说哪儿吸太过,根儿裁红点翠,追逐粉蝶,谁知里头处处有花有蝶,于是随意横扫,急进急出,穴肉随之蠕蠕动。
“嗯嗯嗯……苍迟……”乔红熹前后流窜一阵酥麻,不停叫苍迟的名字,更让苍迟欲火燃烧。
酣战到烛火将燃尽,苍迟往外一退,在臀瓣间射了个尽。淫狎之态不能细述。
而倒浇蜡之势玩得最多,苍迟兴奋到极点,龙角就长出,龙鳞也生出来。龙鳞摩擦着肌肤,乔红熹痒中带点疼,捱不过疼痒,一把抓住龙角坐上朝天而立的根。根头一口气杀进花心里,一上一下的抽动,穴内滚出不少水儿。
口舌之技也试了几回,苍迟扶着根送到嘴边来,乔红熹不肯依,红着脸往墙里一转,道:“我不要,我讨厌死你了。”
“我都帮娇娇舔过呢。娇娇,我日日都说喜欢你呢,你都没说过喜欢苍迟。莫不是你只是在贪我的身子?不过也不是不行……”苍迟哄了几次,乔红熹不松口答应,便也算了,就由他来露一手这口舌之技,乔红熹只管闭着眼哼,享受口舌带来的另一番滋味。
有一回乔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