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红熹心头一梗,纳住一口怒气把墙给修了,回到家与苍迟对质:“是你烧的吧?”
“是啊,我烧的。那些人是不是请娇娇去修墙了?” 苍迟不否认,满口陪情,“娇娇是不是挣到了钱?”
乔红熹无话可答,有话也不想答,人与龙之间话难相投,她抱着作疼的太阳穴道,合他胸口来了个拾头:“别烧了,你让我歇息一下吧,歇息够了,我就给你修池子。”
半扯娇,半央求,苍迟果真消停了会儿,不喷火了,夜间抱着她去巫山快活,大约叁次才尽兴。
花样玩了不少,比如那双膝着榻从后入之势。
根头与穴儿亲近的时候,苍迟头皮麻麻,吸得太紧反倒进入不畅,就卡在一处地方,进也不是,出也不是,去戏前端的小珠核儿。
微有甲的指尖轻刮上珠核儿,乔红熹浑身一抖,乳儿闪跳。含着一截根头的花径在吞缩,花径深处无声叫嚣着,热气暖水儿一股儿往外送,根头接个正着,在里边也涨了半圈。
苍迟抓住圆挺的乳儿揉了一把,又拍拍腮臀,慢慢进去道:“往后多这般做几次罢。”
苍迟总是连根不见,乔红熹头一阵晕眩,扬着粉颈,随着抽插,从头嚷到尾,臀儿骚骚抬起,腰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