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腿儿大大往两侧分开,半张粉脸贴在苍迟胸膛下,俏眼慢慢流波,嘴里道:“大力一些,嗯啊……好舒服嗯啊……呜嗯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“舒服吗?”苍迟听见乔红熹的话语,兴奋异常,接连大力顶了四下。
“呀……顶得好舒服啊啊啊……”盼春情的乔红熹没口子叫道,还将臀儿耸起顿挫臊根。
苍迟也舒服,但他说不出来是哪里舒服,于是问:“哪里舒服?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嗯啊嗯……下面好舒服……”乔红熹含糊其辞,一条又骚又痒的花径在臊根进进出出的摩擦之下,泌出更多春水,把毴儿打湿。
苍迟再忆起蟹将说过居女子股间的阿谁妙物叫花穴,文雅一些可叫香牝、玉户。
不管是郎君子弟还是正人君子,其实生来就是一具风流骨,有的将风流表露于外,有的将风流藏在心地,有的暂不谙情事,当若初尝得情事妙爽也是一具色胆如天的风流骨。
史书坐怀不乱的柳下惠,百年仅出一位而已。
风流骨上了床,到了浓情时刻,他们会粗喘道:“好一个紧紧扎扎的小花穴,流水还夹得爷根儿紧,爷不干死你,对不住这个骚达达的小花穴。”
而下方的女子若骚达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