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药,到底是快活胜苦头,苦头中带乐,那求饶的声气一点也没让人觉得可怜。
苍迟觉得有趣,指尖继续,今回变本加厉,将肉小珍珠又刮又压地蹂躏,臊根和胯部瞬间湿了个透,是那阴内春水倾泻。
春水沿着手指流到手臂之上,缘着臊根流出了外头,硬梆梆的肚皮也淋了个透。
满床淫靡的气息,先小泄一场的乔红熹腰肢说软就软,做一个蜷缩之状趴在苍迟胸膛一动不动。
乔红熹伏下身,臊根带着一团牵牵拉拉的春水滑出穴儿。
臊根没有低垂变软,白软的肚皮儿压住冲天挺立的臊根,苍迟劈拉两腿,两腿之间的空隙正好能容纳腮臀。
他意犹未尽,重新寻找穴口腰臀上顶,又端住乔红熹臀儿往上一抬一落,着力帮衬穴儿吃根。
腮臀上下起落的中间,穴儿冒出了小沫。
穴内满满有物,满得不留一丝隙,没有一点漏风处,一根臊根只留根下的两颗圆囊在外面来往挤压小肉核。
头儿东笃西笃内壁的嫩肉时就和小鸡啄食似的,浅啄一下,啄到了痒处,深啄一下,啄到了骚处,和长了小眼似的,次次啄都亲切啄到点儿上。
乔红熹白光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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